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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何不忠?有些人真的拥有“出轨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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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王尔德曾有言:婚姻的枷锁如此沉重,要两个人承担才行,有时得要第三个人。
对于爱情,每对伴侣都期望拥有一个HE(Happy Ending),却常常挡不住BE(Bad Ending)的到来。导致BE的原因众多,在仅论及爱情的双方主体时,很多人会将原因简化为“不爱了”,但这三个字或许还存在另一层意思:爱上别人了。
关于“人们为何出轨”“为什么有些人会离婚”等问题,美国生物人类学家海伦·费舍尔博士做了详细的研究。她精准剖析了人类行为的进化,研究了颇多人类社会中结婚离婚的案例和外遇出轨的起因,并在《我们为何结婚,又为何不忠》一书中给出了自己的解释:除了个人性格、童年、权力关系等社会性因素外,人类的出轨行为也会受到基因的影响。“脚踏几只船”在生物学上是可行的,并且这种“出轨天性”很可能在遥远的史前时期就已经形成。

海伦·费舍尔(Helen Fisher,PhD)。生物人类学家、金赛研究所资深研究员,交友网站Match.com首席科学顾问。



男女为何要“劈腿”?



奥斯卡·王尔德说过:“婚姻的枷锁如此沉重,要两个人承担才行,有时得要三个人。”公开鞭打、用烙铁烫、拳脚相加、陶片放逐法、宫刑、劓鼻割耳、砍足、削平臀部和大腿、休妻、离弃、被石头砸死、被火烧死、被水淹死、被人掐死、被枪打死、被刀捅死,世上的人会因为出轨面临上述各种残酷刑罚。可即便酷刑如斯,令人惊愕的是,人们居然还敢搞婚外情。可我们就是会。
 
当被问及为何出轨,偷情者往往会说,“因为情欲”、“因为爱”,或者“我也不知道”。一些人是有目的的,希望被捉奸,好了结一段婚姻;有的人出轨,是想满足自己在家里无法获得的那部分需求,从而改善婚姻关系。有人将出轨作为甩掉配偶的借口;有人是求关注;有人是谋独立;有人希望自己与众不同,受人倾慕,变得更有男人味或女人味,更富魅力或更被人理解;有人希望有更多交流,玩更多暧昧,或者仅仅是为了过更频繁的性生活。有人想要借此解决性问题;有人渴望体验偷情的戏剧性、兴奋度或惊险感;有人是为了报复;有人把自己的妻子当成偶像,却又喜欢和远远不如妻子的女人上床;有人喜欢玩三角恋,喜欢同时被两个人争夺的那种感觉;有人因为偷情的隐秘性而心潮澎湃;有人劈腿是为了证明自己依然年轻,想抓住风流的尾巴;有人希望找寻完美爱情;有人身陷包办婚姻,无从选择;有人则是觊觎偷情可能带来的好处——浪漫的约会、慷慨的馈赠和出游的时光;还有人就是喜新厌旧。

 

通奸之剖析




心理学家也能不假思索地罗列一串会导致背叛的心理、社会和经济因素。
 
首先就是某人对其婚姻的满意度。你要是觉得自己的需求未获满足,觉得你的伴侣不爱你,不支持你,并认为性生活不尽如人意,你的出轨概率就会比较高。百无聊赖的人,很容易堕入婚外情。与配偶缺乏沟通,即便有的话也是积极的少消极的多,就会引发背叛。要是觉得自己不结婚活得更好的话,也会增加出轨概率。与之相反,出于对丧失大笔家财、朋友或人脉的担心,出轨概率相应会降低。
 
自我膨胀的欲望也是出轨的诱导因素。人们通常会被一个能拓展他们兴趣、目标和自我价值的人所吸引。这种自我膨胀发生在恋人刚开始相处的时候,他们彼此倾诉秘密,透露希望和梦想,并把伴侣的资源、想法和身份拿来为己所用。然而,随着某人自我膨胀倾向的减退,他或她或许会因为渴望思想或身体上的新冒险而变得躁动,继而出轨。
 

童年时和父母很亲近的男女长大了多半也会与配偶建立稳定的关系,出轨可能性较小。反之,孩提时代便与父母疏远的孩子长大后更易水性杨花。
 
比较擅长接受新事物的人出轨概率较高,同样,做事马虎、与人难相处、较为神经质的人也是如此。要是另一半不是很好相处,或者态度冷淡的话,那么出现婚外情的可能性也较大。而要是双方都是开放、认真、好相处且不太神经质的人,出轨风险则会降低。在北美、南美、西欧、东欧、南欧、中东、非洲、大洋洲、南亚和东亚的人身上,这种关联均有体现。
 
社会权力不平等也是出轨的诱因。那些在夫妻吵架中经常占据上风的人劈腿倾向也更明显。认为自己比另一半更讨人喜欢的男女,在性问题上容易犯些小错,婚后不久就会偷吃。酗酒者和抑郁症患者的出轨比例也要高于常人。有些男女很自恋,他们需要多找几个情人来炫耀自己多么光鲜靓丽。
 
受教育程度比丈夫高的美国女性出轨概率也较高。收入较高的人也可能比别人更风流。相反,要是在经济上需要依赖伴侣,那就不太可能出去偷情。离家工作的人有机会邂逅更多艳遇。那些因为工作关系,需要与客户进行身体接触、与同事或客户探讨个人问题,或单独与同事共事的人,偷情可能性也较大。
 
配偶长期患病,妻子态度冷若冰霜,或者伴侣频繁出差,都会影响一个人的出轨风险值。女人怀孕期间,以及孩子出生之后的几个月里是男人出轨的高发期。此外,也许你另有看法,但宗教信仰有时无法阻止一个人拈花惹草,而某人的宗教教派也不会影响其偷情频率。
 
研究发现,蓝领阶层男性年轻时沉迷于“偷吃”,但到了四十岁性欲会减退。反之,读过大学的白领男性二十岁时不太会去招蜂引蝶,到了五十岁却几乎以高达一周一次的频率开展“猎艳”。再来看看女性,她们“红杏出墙”的行为在35至40岁出头时达到峰值。如今,在40至45岁的已婚女性和55至65岁的已婚男性中间,出轨现象尤其泛滥,其他年龄段的人则相对好些。

 
性别不同,结果也不同。女性一般对情人爱得更深,并且希望以自己的媚态换取更多的亲昵度和对方的爱。对于女人而言,婚外情的投入度和发生率往往还与她们对配偶的不满程度有关。而在男人身上,不忠与核心关系之间的正相关性较低。
 
有关滥交的数据浩如烟海,其中最能反映问题的或许是格拉斯和赖特在1985年发表的一篇报告:出轨的人当中,56% 的男人和 34% 的女人评价自己的婚姻“很幸福”或“十分幸福”。
 
既然婚姻美满,那全世界的男女何苦还要出轨呢?要知道,他们这么做,甚至可能会落得一无所有——婚姻、子女、社会地位、财务自由和身体健康,统统可能失去。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出轨生物学




出轨之所以在世上频发且顽固,背后很可能有生物学原理支撑。遗传学和神经科学的数据就为我们了解这些原理提供了一些线索。
 
想一下橙腹田鼠。这些小动物性成熟后不久就会结成终身眷侣,生一窝小鼠。这种对偶匹配直接反映在小鼠脑部的神经化学活动中。橙腹田鼠首次交配时,雌鼠的后叶催产素感受体(位于伏隔核中)和雄鼠的后叶加压素感受体(位于腹侧苍白球中)会被激活。这进一步刺激了脑部多区域分泌多巴胺,继而产生渴望、追求、专注、活力、喜悦和动力等情绪。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受其影响,心系特定伴侣,进行对偶匹配,并持久展现依恋行为。
 
不过,由于雄性橙腹田鼠体内后叶加压素感受体里的特定基因组成各有异同,造成的结果是,雄鼠对偶匹配的力度也不尽相同。其中一项指标就包括雄鼠对雌鼠的性忠诚度。

橙腹田鼠
 
橙腹田鼠体内还有与出轨有关的基因?这和人类又有何种关系?答案是关系很大。人类和鼠类在后叶加压素感受体的基因相似。另外,近期科学家开展了一项调查,试图了解其中一种基因是否会影响552名瑞典男性的结对行为。所有对象要么已婚,要么就与伴侣至少同居了五年。
 
结论令人大开眼界。有这种基因的男人,在回答“伴侣配对指数”这份旨在测量对配偶依恋程度的问卷时得分很低。不仅如此,分数的高低取决于基因数量的多少。拥有两条这种基因的男人,在答卷时得分是最低的;拥有一条基因的人,更善于表达爱慕之情;此外,不具有这种基因的人,对伴侣的忠诚度最高。同时,具有后叶加压素基因的人,在过去的一年中婚姻出现危机的次数较多,有些一度闹到要离婚的地步。这里再重申一遍,结论取决于基因数量的多少。最后,调查发现,具有一到两条上述基因的男人的配偶,在被问及婚姻满意度时,得分也较他人低得多。这项研究并未直接针对出轨,但其指出了可能诱发出轨的某种生物系统。
 
话说回来,别的基因很可能也发挥了作用。最近,由生物学家贾斯汀·加西亚和同事共同发起的一项覆盖181名年轻男女的研究显示,多巴胺系统内的特定基因同高频率未婚性行为——以一夜情为主——以及高频率性出轨之间存在直接关联。
 

汗味T恤实验




另一种生物系统或许是引发花心的“元凶”。“汗味T恤实验”如今已具有经典意义,参加实验的女人挑几件匿名男士穿过的T恤闻一闻,然后选出她们心中最性感的男人穿过的T恤。有趣的是,被选中T恤的主人身上有部分基因——存在于免疫系统中的特定区域,即主要相容性复合物——有别于女人体内的基因。女人潜意识里会被基因相异的男士所吸引,或许是因为,若是他们各自的免疫系统相似度高,会导致生殖和怀孕方面的问题。
 
后续另一项调查生动地揭示,那些嫁给免疫系统基因重合度高的男人的女人,更加风流成性。女人身上的这些基因和配偶的重合度越高,她就越可能外出找情人。
 
脑部结构也可能是不忠的诱因。
 
我坚信,人类进化出了三种引导求偶和繁衍的基本脑系统:一种控制性欲,一种反射浪漫爱情,另一种掌管深深依恋的情绪。这三种最基本的神经系统之间有互动(也会与其他脑组织勾连),产生了大量灵活的组合,并酝酿了一系列调控复杂的人类繁衍策略所必需的动力、感情和行为。

可是,这三种脑系统之间的关联度并不总是很高。因此,一个人在对头号伴侣表达深沉的爱慕时,还会对另一个人产生强烈的罗曼蒂克爱情,这还不算,同时他或她还可能对更多的对象萌发性冲动。“脚踏几条船”的情绪组合,在生物学上是可行的。这三类神经系统之间相对的生物独立性使我们能够在行使一夫一妻制的同时,偷偷摸摸地搞地下情。我们的脑结构对出轨行为很是包容。
 
鉴于花心之人在世上泛滥成灾,鉴于其可用一大堆心理学、社会学和经济因素加以解释,又鉴于其与越来越多的生物学系统存在关联,我们人类的出轨天性很可能是在漫长的史前时期形成的。
 

为何要出轨?




从进化论的角度来看,男人生来多情这点很好解释。一个原始男人要是只同一个女人生孩子,从遗传学的意义上讲,他“复制”了自己。但要是他与另一个女人有私情,且凑巧也生了一个孩子的话,就算是对后代做出了双份贡献。因此,那些历史长河中滥情滥交的男人普遍子嗣更多。存活下来的子嗣继而把自己的基因组合传递给后人,这其中的某些元素始终在追寻诗人拜伦口中的“新鲜元素”。

 
可是,女人为什么也会进化出流盼的目光呢?女人不是每次和情夫上床就会怀孕,她只有在特定的排卵期才可能受孕。此外,女人怀胎九月,孩子出生后她要等上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再度受孕。再就是原始时期的女性在养育自己孩子的时候,想必很需要有伴侣提供保护和食物。因此,人类学家素来认为,我们的女性祖先对伴侣的忠诚度更高——并将这种忠贞的脾性传承给了现代女性。
 
那么是否男人天生就是花花肠子,女人则专一溺爱自己的丈夫?我猜测,经过进化,女人变得与男人一样风流——只不过个中原因并不一致。我能想到的有四条。
 
其中最明显的一条,昆族妇女妮萨曾对其有精辟论述,她今天或许依然生活在非洲南部的卡拉哈里沙漠。人类学家玛乔丽·肖斯塔克曾于1970年拜访妮萨,当时妮萨和她的第五任丈夫住在一起,靠狩猎和采集生活。妮萨曾有很多情人。肖斯塔克问她为什么要找那么多情人,妮萨答道:“一个女人要做的事太多了,她到哪儿都应该有情人跟着。要是她去串门,而且是独自一人,有人会给她面包,有人会给她送肉,还有人也会送吃的。回到村子的时候,她被照顾得很好。”妮萨用几句话就概括得出了女人为何也会“朝三暮四”的完美答案——附赠的食物最终能让她的大批幼子活下来。
 
第二,出轨是原始女人买的“保险”。要是一个丈夫死了或者抛弃了她,她还能找其他的男人,让他们帮忙承担一些父亲应该做的杂活。
 
第三,要是一个原始女人嫁给了一个视力差、脾气暴躁,又不肯出力的穷猎户,她或许可以通过和另一个男人——“优良基因先生”——生出更健康、更漂亮的后代,来改良其血统。
 
第四,要是一个原始女人和一群男人生了孩子,每个孩子的基因都会有所不同。这种基因多样性,使得她的一些后代在遭遇不可预测的环境剧变时存活下来的概率变大了。
 
只要史前女性对她们的婚外情秘而不宣,她们就能为后世子孙觅得额外资源、生活保障、优质基因以及更多样的DNA。于是,那些脚踏几条船的女人活了下来,并在后世几百年里,把女性大脑中鼓励出轨的那部分基因传承了下去。

 
“应奸淫。”由于一八〇五年版的《圣经》出现错印,这一戒条一时成了出轨者的“圣旨”。该错版很快得名“邪恶《圣经》”。不过,人类这种动物似乎受困于一对精神矛盾。我们寻求真爱,找到“真命天子”或“真命天女”,然后开始恋爱。可一旦保鲜期一过,就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几乎没有证据表明女人会排斥地下情(以及公开的性冒险)。相反,男女双方似乎都展示了一种混合繁衍策略:奉行一夫一妻制的同时,偶尔出轨。奥斯卡·王尔德谈及这点时曾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
 
可惜,得到往往意味着人类繁衍策略的另一环节:我们的离婚趋向。
 

离婚蓝本

“三年之痒”或“四年之痒”




抱着想要探明离婚本质的愿望,我翻开了联合国《人口统计年鉴》,这些材料最早出现于1947年。当时,芬兰、俄罗斯、埃及、南非、文莱、委内瑞拉和美国等在文化上天差地别的国家的人口普查官员开始调查本国居民的离婚状况。
 
令我最惊讶的是,通常离婚发生在婚姻早期,并且在婚后三到四年时达到峰值,这之后随着婚姻年限的增加,离婚率逐渐回落。我曾把1947年至1989年间每一年的离婚高峰数值制成一张大图表,制表的时候,有件事逐渐清晰起来:原来并不存在什么“七年之痒”,取而代之的应该是“三年或四年之痒”。
 

横坐标为结婚年数

尽管社会剧烈变迁,但是这种“三年之痒”或“四年之痒”的离婚高峰期在过去的六十年来并未出现重大变动。的确,就连莎士比亚也在婚后三到四年的时候抛弃了斯特拉福德的妻子,去伦敦追求事业了。
 
联合国《年鉴》公布了六十八个社会里人们离婚时的平均年龄。在这些地方,离婚也是年轻人的事。女人25岁至29岁是离婚高发期,与之相应,男人是30岁至34岁。随着人们变老,离婚率也不断降低。
 
这看似很奇怪。人变老了,或者孩子离家工作读书去了,夫妻怎么反倒不会彼此厌倦、互相嫌弃了呢?可他们就是不变心。相反,男女在“奔三”到三十出头时离婚率奇高——这正是他们生育力旺盛之际和升任父母的高峰期。
 
所有文化习俗都会对人类的结合造成影响。女性的经济独立、都市生活、世俗化潮流和包办婚姻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撇开这些因素的影响,人类的情爱行为存在几种大的趋势:不管是生活在西伯利亚西部,还是在南美洲的南端,人们都会谈婚论嫁。不少人终将分离。许多夫妻在婚后三到四年离婚,也有人在生育力最旺盛的年纪离婚。许多人离婚时只有一个孩子。许多人会另觅新欢,再度陷入情网,生儿育女——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他们还具有生育力的时候。
 

金钱万能




首先,在男女均拥有土地、牲畜、货币、信息或其他财物、资源的社会,离婚率较高。除此之外,夫妻双方都有权在近亲之外处置或交换个人财产的社会,离婚率也高。如果你在纽约市有家银行,如果澳大利亚内陆某地的一个小湖泊归你一人所有,如果你到尼日利亚的集市上贩卖粮食,所获财富用于积累、投资、出售、以物易物或赠予等目的,你就是个富人。
 
在男女不需要彼此依赖以求生存的地方,糟糕的婚姻随时可能结束,而且往往如此。

 

捆绑的纽带




披头士乐队有首歌这样唱道:“你只需要爱。”其实不然。除了经济独立之外,还有许多别的文化因素在左右着婚姻的稳定性。
 
社会学家马丁·怀特在走访了底特律的459名女性之后,发现诸如社会经济等因素对男女关系走向的影响微乎其微。而相似的性情、同样的习惯、类似的兴趣、一致的价值观、相同的休闲方式和共同的朋友则是婚姻稳定的最好兆头。有意思的是,怀特还总结道:“如果你在较成熟的年纪成婚,投入大量的感情,是个白人,出生于温馨的家庭,这些均有助于婚姻稳定。”不具备这些要素的夫妻婚姻破裂的风险较大。
 
心理学家表示,不懂变通的人婚姻往往不太稳定。治疗专家声称,要是把夫妻绑在一起的力量大于将他们拆散的力量时,他们倾向于不分开。另外,夫妻之间的互相适应、讨价还价、争吵拌嘴、彼此聆听以及说服对方的口才,都会对他们的婚姻关系发挥作用。要是双方都不肯妥协退让,婚姻破裂的可能性更高。人口统计学家指出,要是男女比例失调,女性成为稀罕物,夫妻离异的可能性就会降低。另外,年纪轻轻就结婚的夫妻也容易离婚。
 
人类学家继而为我们理解离婚增添了一种跨文化视角。在诸如纳瓦霍这样的母系社会,离婚很是常见,这多半由于以下原因:妻子掌握资源,子女隶属于母亲这一脉,她的丈夫在照顾兄弟姐妹的子女一事上承担着比抚养自己孩子更大的责任。由此可见,对女人来说,配偶仅是伙伴,而不是维持生活所需的经济伴侣。
 
倘若丈夫为了迎娶心上人,必须支付给对方家庭一笔“彩礼”,这种情况下的离婚率往往也较低。因为一旦双方离婚,这部分“彩礼”理应退还。内婚制,也就是同族人内部通婚的一个结果是婚姻维系得较为长久,这是因为共同的亲属、朋友和义务会将新人推入一张共同的网络。
 
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曾说过:“世上没有一个社会的人是在不面临巨大的群体压力的情况下而维持婚姻的。”

 



本文节选自

《我们为何结婚,又为何不忠》
副标题: 性、婚姻和外遇的自然史
作者: [美]海伦·费舍尔(Helen Fisher)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译者: 倪韬 / 王国平 / 叶扬
出版年: 2020-3

编辑 阳子
图片 《致命女人》剧照


来源 | 凤凰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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