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现场的古歌 ——《苗族古歌》文本读讲和演唱
<主讲:叠贵 (苗族音乐人、田野工作者)
<对谈嘉宾:童末 (作家、人类学工作者)
<主持:王炜(诗人、批评、戏剧写作者)
<插画:石祥宇(画家、艺术工作者)
时间:
2017年1月10日下午 15:00—17:00
地点:
广东时代美术馆一楼公共多功能厅
(无需报名 免费参加)
《苗族古歌》具有人类学、政治学和诗学的多重内涵,今天,我们重读《苗族古歌》,并不是对一种族源性和边缘性的资源进行寻根描述。
一方面,每个时期总会作出对传统文本的回顾与再描述,另一方面,这些“传统”可能并不包括我们,并不与我们“同在”,我们并不在这种“传统”之中。好比我们并不处在“世界文学”之中,同时,也并不处在“民族文学”之中,实际上我们已经处在这两个历史范畴相互斗争的一种认知空洞之中。
如果我们已经越来越不能“理解”所在的环境和发生的事件,如果已经非常普遍化了的认知空洞以危机或灾难的方式抵达生活的基础面,“不理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已经在面对、并且越来越不能跨越那个巨大的认知空洞,处在一个连“共鸣的消除”也无法支持我们去应对的,被认知空洞劫夺的地带吗?
在这里,没有一个西南版的、中原版的、东北版的艾略特之声,可以说“历史就是现在和中国”(“历史就是现在和英格兰”)。我们可能也无法再做到“使部落的方言纯净”。这里的声音从未停止“原始性”,“文明”的声音——古典作者和那个没有第一作者(因此也没有第一读者)的“大脑文本”的声音——在此是匮乏的,或者没有合法性。
今天,更经常的情况是,古典作者或“大脑文本”必须——经常是无条件的——经受摧毁,而一种可能已经刻板和模式化的先锋指向却容易被置于某种对“前沿事物”的认同语境中。我们在“前沿事物”中容易彼此认同,但是,在古典作者和“大脑文本”那里分离。因此,我们可以把《苗族古歌》这样的传统、非汉族“大脑文本”视为人与人相遇的场所吗?
预告:当日讲座流程
15 : 00-15 : 30 序幕
叠贵的苗语吟唱,同时播放插画幻灯片
15 : 30-15 : 35 主持人与嘉宾上场
主持人阐述活动意图,介绍叠贵和童末
15 : 35-16 : 05 叠贵主讲
1、什么是古歌?
2、古歌在苗族社会、文化建构中的意义
3、关于古歌的田野工作
16 : 05-16 : 25 童末的提问、叠贵的回应
16 : 25-16 : 45 主持人与观众提问
16 : 45-17 : 00 叠贵的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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