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谷:了园(帝国时代)(2016)
单频视频,8分57秒
作品由艺术家和维他命文献库提供
全球化看似制造了一个没有边界、多元均质的自由世界,然而,哈特(Michael Hardt)、奈格里(Antonio Negri)早已洞悉,这只是一个表象,其背后所潜藏的则是全球化/美国作为新型帝国及其不平等的支配结构。此“帝国不再建立权力的中心,也不再依赖固定的疆界和界限,它是一个无中心(或多中心)、无疆界的统治机器。在开放的、扩展的边界当中,它不断地加强着对整个全球领域的统合”。原本,一切诉诸本土、在地的边缘行动都是基于反思和批判这一体系的话语实践,然而在郑国谷这里,地方性并不是一个独立或对立于全球化的一种诉求,而是将全球化作为地方性的一部分——事实证明地方随着全球化的入侵和渗透业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异。若按其多中心或无中心的逻辑,阳江也是中心之一。由此,我们方可真正理解郑国谷于新世纪初启动、迄今尚未完成的建造计划《帝国时代》。大约十年前,杨天娜(Marina K?ppel-Yang)在策划郑国谷个展“加工厂”(2008)期间,和曾出现在作品《我的老师》(1993)中的流浪汉,也就是被郑国谷称作“老师”的阳江青年有一个简短的对话。对话中这位阳江青年有一段话意味深长,他说:“明朝的时候,中国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一天晚上阳江大地震,整个海岛沉下去了,城市就在海的下面。一天晚上阳江也会飞去海上,这个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阳江了,它就是世界的中心了。” 这虽然是一段不着调、无厘头的胡言乱语,但它却成了郑国谷《帝国时代》一个适切的注解,因为在郑国谷眼中,阳江就是世界的中心。
“了园”正向另一种审美骤变,一种有别于思想、观念、时间或符号学的审美,它是一种土地能量学的审美。这种审美让一个艺术家的意识与定力在大地上深深地扎根,与隐藏在大地的各种各样的能量聚集点对接,并相互响应,让现实的矛盾在现实中互相中计,并顺利产生灵感。
——郑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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