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炜的绘画从不给自己预设任何目标,只是根据自己的兴趣,心到所为。他在创作中自始至终保留着这种“痞”性。他在1993年参加了威尼斯双年展,1994年参加了圣保罗双年展,1995年再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是较早登上国际艺术舞台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之一。然而,与同时代重要的艺术家不同,他不善言辞,而专注于画布。1997年后,他便淡出诸多展览,更多地钻研于自己的绘画世界当中。
▲参展艺术家刘炜
刘炜与许多80年代重要的艺术家不一样,他不善言辞,几乎只用笔下的形象说话。1992年的“方力钧、刘炜作品展”的目录里,弗兰描述了刘炜的作品内容:
刘炜作品的主题就是其家庭成员,他的穿制服的父亲和母亲,妹妹的婚礼,水中的父亲,祖父祖母,看电视上的京剧的父亲。他们是真实的人物,以平时的姿势被记录下来,这也是现实主义。特殊的笔法,强烈的色彩,用蓝天葱绿的山丘和在北京的建筑群中穿行的不可能的飞机及直升飞机所作的背景,身体的扭曲和怪脸,这些是他对于现实的评语……刘炜是个玩绘画的画家,他厌倦了一个太严肃太复杂的世界,因此他对它开玩笑,笑话一切,他用一个孩子在塑像上描眼镜的趣味,颇觉好玩地把熟人的脸变形扭曲。
▲《革命家庭》,布面油画,100×100cm,1990年
▲《情人》,布面油画,100×100cm,1991年
正如弗兰感觉到的那样,刘炜用散碎不规则的笔触描绘出偏离当时盛行的审美标准的形象。将军人——他的父亲——的形象做戏谑性的处理,这表明了艺术家无视惯性的越界冲动。现实中价值感的衰落导致画家放弃标准,现实生活的荒诞导致画家对荒 诞的描绘。戏虐成为艺术形象解放的第一步。在其1992年创作的作品《游园惊梦——看电视的父亲》中,画面上他将作为军人的父亲——非常严肃的形象,安置在看电视这一普通的日常行为中,人物形象被处理得诙谐、夸张。真实的人物被他以日常的姿势记录在真实的生活场景中,画笔在他手中由着性情挥洒,直接体现着他的好与恶。他将对生活的态度直接体现在绘画上,他利用画来开一种用语言难以表达的玩笑,开生活的玩笑、开父母的玩笑、开自己的玩笑,然而玩笑背后隐藏着严肃的价值取向和审美判断。他的非严谨写实绘画,使人感受到他在整个绘制过程中,都保持 着那种顽皮和“一点正经都没有”的幽默状态,他的艺术“以一种 独特的语言记录了这个时期的无聊、荒诞与堕落”。
▲《新生代》,布面油画,150×100cm,1992年
▲《游园惊梦—看电视的父亲》,布面油画, 75×95cm,1992年
刘炜的绘画从不给自己预设任何目标,只是根据自己的兴趣,心到所为。他在创作中自始至终保留着这种“痞”性。他在1993年参加了威尼斯双年展,1994年参加了圣保罗双年展,1995年再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是较早登上国际艺术舞台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之一。然而,与同时代重要的艺术家不同,他不善言辞,而专注于画布。1997年后,他便淡出诸多展览,更多地钻研于自己的绘画世界当中。
▲《戏水美人Ⅱ》,布面油画, 170×150cm,1994年
此后,他开始在绘画上延续他个人化的用笔模式,他用散碎不规则的笔触描绘出丑陋的形象,将严肃的人物形象进行戏谑性的丑化,他的作品通常给人留下违反常规的印象。栗宪庭曾评述:“对于刘炜,任何符号无疑与他的性情和生存感有关,刘炜正是直觉到当代人价值观念的混乱,人的价值这种严肃问题的‘神奇’才被化为‘ 腐朽’,‘人’便在溃烂中被颠覆。”
▲《肖像》,布面油画,35×30cm,2017年
▲《肖像》,布面油画,35×30cm,2017年
之后他开始画风景,比起早期绘画风格有了明显的改变。《风景》看上去像腐烂的肉,其实包含了艺术家所关注的社会风景、自然风景和其他生存现象。刘炜对肉有着特殊的敏感。艺术家宣称,1995年之后,无论什么现实物象和题材,在他看来都不过是肉:“现在基本上就想画一大块肉,不管是什么样的图形,我最直接的那种感觉 还是一大块肉,不管是什么烂肉或者好肉,从1997年开始到现在,都是这样。”可以说,对肉的无限逼近最明确无误地表现出艺术家对文明和文化秩序的一种不适应。刘炜随心所欲的笔法几乎是连贯的,只是随着不断改变的画面主体逐渐变得更加自由、放肆和娴熟。刘炜的艺术以一种独特的语言方式记录了他对社会的解读。
《艺术史:40×40——从四十位艺术家看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当代艺术》宣传视频
编辑:L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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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展出
展览:《艺术史:40×40——从四十位艺术家看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当代艺术》
时间:2018年11月9日-2019年3月3日
地点:上海宝龙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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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韩国抽象艺术:金焕基与单色画”
时间:2018年11月8日-2019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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