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装》系列体现出隋建国从雕塑形象介入的哲理思考转到对社会历史的思考。以社会历史的作品震撼人的灵魂,表现出多元的文化取向,即哲理感悟、历史沉思和社会批判,他将自己的视野和工作性质定位为对视觉文化的结构性、全景性的考察,研究中国当代视觉文化的历史神话来源、政治仪式符号、日常空间与神圣空间以及在这些结构性关系中显现的意识形态。
▲参展艺术家隋建国
谈及当代中国雕塑的视觉转换和当代性的造型表达,隋建国是我们无法绕过的。1989年之前,他认为雕塑就是各种材料做成的人或者动物的形象;1997年之前,他认为现成品也可以是雕塑,但倾向于把这种现成品用雕塑的方法重新塑造。这两个阶段有所不同,但都注重造型与材料。1997年之后,从《中山装》和《衣纹研究》系列开始,理性化倾向开始加重,隋建国有意识地避免在雕塑的塑造过程中保持或者强调艺术家的身体作用的痕迹,同时也避免强调艺术家在造型过程中的视觉偏差。在传统雕塑的语言中,上述两点是鉴定艺术家艺术个性的基础。在认识到上述问题之后,隋建国有意识地在制作过程中避免个性的参与。当然,选择什么形象(或物体)作为作品的主体也是一个理性选择的过程,即它必须是现成品或者被公认为是现成的、熟悉的,用雕塑的办法把这一现成品重新塑造,让它成为一个新的、被强调了的、放大了的现成物体。
▲《地罣》,雕塑,石、钢筋,60×50×70cm(单体),1992-1994年
2005年之后,他开始相信人的身体感官是体验空间的本源,而人脑思维的时间感受能力,使人得以创造性地发现和把握空间。雕塑在这种背景之下,可以是与空间相关的实体,也可以是与时间相关的过程,人的身体与感官是其中的轴心。之后做的一些与空间、时间相关的作品,理性也就更强烈一些,有意识地制定一些规则,做什么,不做什么。在这类作品中,规则限定了作品的性质和艺术取向。
▲《衣钵》,雕塑,玻璃钢,240×130×110cm,1997年
《中山装》系列是隋建国的代表作品之一,作品不只运用了“文革”资源,而且针对了整个中国早期的革命资源,以此寻找一个话题来表述自己的政治态度。这种话题就是对“中山装”本身所引起的种种相关政治背景的联想。对于生活在政治语境历史中(通过电影、电视,也可以是照片、教材等呈现)的人来说,都会对这些作品产生思考与联想,因为一件曾经与中国的政治文化纠结了半个世纪的“国服”,无论怎么说,在当下都是人们挥之不去的一段集体记忆。尤其是这种服装以当代艺术的形态出现的时候,它所包括的文化含义就不再是一件简单的服装模型,它引发人们的思绪由记忆转化为解读。而隋建国采用的表述方式并不是正面解读其中的审美含义,而是把自己的反讽意味凝固在一些人们曾经熟悉的形态、形象、动作之上,从而产生一种荒诞又令人反思的形象巧合。
▲《衣纹研究-被缚的奴隶》,玻璃钢喷漆,220×100×70cm,1998年
《中山装》系列体现出隋建国从雕塑形象介入的哲理思考转到对社会历史的思考。以社会历史的作品震撼人的灵魂,表现出多元的文化取向,即哲理感悟、历史沉思和社会批判,他将自己的视野和工作性质定位为对视觉文化的结构性、全景性的考察,研究中国当代视觉文化的历史神话来源、政治仪式符号、日常空间与神圣空间以及在这些结构性关系中显现的意识形态。他的课题还包括现代化话语下中西跨文化交流的诡异性、中国作为“世界加工厂”的地位和代价、消费文化对塑造中国人精神人格和世界的价值重估等。这些工作摆脱了中国当代艺术在处理这些问题时常有的图解态度,从而使这些问题具有历史分析的色彩,而在空间与体量的实验中,“雕塑”已成为一个无限扩展和不断移动的艺术概念。
▲《右手》,玻璃钢涂漆,700×230×250cm,2003年
在隋建国50岁生日的时候,开始创作《时间的形状》,这件做品承载了他每一天的生活,他用一个棍子每天在油漆桶里蘸一下, 久而久之这件作品的形状也在慢慢的改变。这是隋建国两个即将持续终生的作品之一。在他看来,所尝试建立的是一件关于他自己的雕塑作品,除去时间与空间的坐标,它不是空洞且视觉化的,而是给人以真实生命成长的感觉,时间让他明白了雕塑真正的含义。
《艺术史:40×40——从四十位艺术家看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当代艺术》宣传视频
编辑:L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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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展出
展览:《艺术史:40×40——从四十位艺术家看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当代艺术》
时间:2018年11月9日-2019年3月3日
地点:上海宝龙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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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8年11月8日-2019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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